在沉默中,圆桌旁的众人大致分成了以下几类。
处于风暴中心的逸仙,镇海和鞍山;
不知道什么时候说话,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长春和太原;
没搞清楚状况,呆头呆脑的抚顺;
以及不敢说话,生怕被所有人一起口诛笔伐的孙海侯。
“真是没想到,原来镇海也有这么粗心大意的一天。”
“是啊,没能掌握好伙伴们的胃口,居然多出了一人的份量。正巧逸仙你来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孙海侯有些汗流浃背了,逸仙虽然看起来是个温柔的人,但被别人顶着自己的名字干了那么多事,即便是再温和的人也会有些许的愠恼。
“我并不是来追究镇海借用我的名字这一事的。”
察觉到孙海侯似乎误会了什么,逸仙耐心地解释道:“我并不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到困扰,大家都是东煌的伙伴,这些小事本是无足挂齿的。”
“只是,同为东煌的伙伴,镇海这次的行为看起来有些冒犯了呢。”
说着,众人目光看向镇海和孙海侯,孙海侯虽有些心虚,但本着承担后果的态度,他终究也不避讳众人的审视。而镇海则对现在的局势早有预料,不慌不忙地回到:
“逸仙姐姐说笑了,这种事情本就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并没有什么先来后到之分。”
逸仙不多评价,只是转头问道:“鞍山,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