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终不怨女子,与自己一样。
便只好二人一同携手而去。
躺在同一张床上。
女子伸出手挽住了宋鹤眠的胳膊。
小小的脑袋已拄在他的肩膀上。
“你调查了这些时日,可曾查出了些什么?”
“其实也不必查。”
他将被褥往上拉了拉,生怕让面前的女子受到半分寒风。
“印子钱的事情,在京中本来闹的便是人心惶惶,很早之前,太子便已暗中派人调查,这件事便是宋侯府做的。”
“宋侯府?我们吗?”
“不然呢,毕竟这京城之中可没有另外一个宋侯府。”
“你我都在……”
怜月刚想反驳,才突然想起宋侯府还有那么一位一向不愿做好事的男子。
“怎么?于是想起来了会是谁做这件事。”
“可是…”
怜月毕竟与宋无忧有过往来。
心中还有几分疑虑。
觉得他确实品性上不与旁人,但却也不该做如此恶劣之事。
“你觉得他是好人,那你就是觉得这件事是我私下做的了?”
“我可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莫要就此曲解于我,我只是……”
只是有些不愿相信曾经自己也算动过芳心之人,原本真的如此可恶。
“我知你心中在想什么,你觉得他还有救,可是他早就已经烂进了骨头里。”
或许从他出生的那一日起,他便注定会活成现在眼前这般模样的人。
“那如果这般说法的话…你该如何?若后面真的调查出此事与宋侯府有关,那岂不是就连你的名声也会受损……”
怜月有些紧张地仰起头看着他。
他走到今日这步,实在有诸多不易。
宋鹤眠若在此停歇,从前算计谋划也皆成空。
“牵连不到我。”
且不说宋无忧那样狡兔三窟之人。
罪名绝不会轻易落在他头顶。
而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这种事又怎么可能牵连不到你?”
同样的姓氏更是…
“我同他虽都为宋侯子嗣,可是人从头到尾皆知,我同他这些年来一向互相针对,从无半分兄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