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完影后,Kevin借着工作之便,又拿来一束玫瑰。
送给白露,表示感谢。
“你说他们在聊什么?”
白露望着站在不远处的两个男人。
一个矜贵优雅,一个痞帅沉冷。
真是鲜少见到和她哥站一起,还能不落下风的男人。
夏微没来得及揣测他们聊什么。
倏地对上贺越礼不明意味的眼神。
突然觉得她抱得不是玫瑰,而是个定时炸弹。
贺越礼没有带她回宴会厅。
反而去了贵宾包厢。
一进门,就被他扶住后腰,抵在门上。
怀里的花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拿走,扔到茶几上。
他低下头,“那男的是谁?”
语速很慢,声音很轻。
热息带着隐晦的警告和浓浓的醋意,轻轻拂过脸颊。
“他叫Kevin。”夏微小声说,“他人挺好的。”
贺越礼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哪里看出来好了?”
夏微鼓了下脸,嗲声嗲气撒娇,“反正就是挺好的。”
她抱住他的腰,小声说,“他又不是只送我一个人花,多绅士呀。”
绅士?
中央空调还差不多。
要不是Kevin补送白露那束花,这束玫瑰早被他丢垃圾桶了。
贺越礼垂眸落在她清丽的小脸上。
妆感很淡。
本身细腻白皙的肌肤不用涂任何厚重的遮瑕。
灵动的大眼睛里盈着潋滟水光。
含着点羞怯和讨喜的狡黠。
像猫咪,又像小狐狸。
极近距离才能看见天鹅颈上有几点肤色不均。
他弄的草莓。
他抹的遮瑕。
贺越礼忽然笑了下,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
含住她的唇。
从轻吻到逐渐深入。
尝到他舌尖时,夏微心陡然一颤。
自初次后,他这几天都算消停。
顶多就是亲亲抱抱。
夏微忙不迭推开他,唇上温湿骤然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