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越听越头痛，没想到身边有这么多危险的存在。

莫妮卡察觉到主人的不悦，不好意思地绞着手指。

"继续。"林一凡揉着太阳穴说。

莫妮卡的影子沙盘继续扩展，她调整了自己语调的情绪希望主人能轻松些："南边最有趣，是片会移动的腐烂沼泽，里面住着个自称'深渊美食家'的古老恶魔......"

沙盘上冒出个顶着厨师帽的淤泥怪物，正用触手颠勺。

"北边呢？"

莫妮卡突然僵住了，影子沙盘剧烈波动起来："北、北边是......"

林一凡眯起眼睛，他从未见过影子如此犹豫。

王座下的地狱火无风自动，将神殿照得忽明忽暗。

莫妮卡突然跪了下来："主人恕罪！北边一百五十里外......是我们来时的位置。"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城堡里住着......住着另一位领主级的大恶魔。"

"咔嚓！"

林一凡的骨翼不受控制的瞬间展开，王座扶手被他捏得粉碎，那座城堡曾是撒旦的家。

"有意思。"他缓缓起身，鳞片摩擦发出金属般的声响，"看来我们的五年扩张计划......"

地狱火突然暴涨，将影子沙盘吞噬殆尽。

在扭曲的火光中，林一凡的笑容越发狰狞：

"......得先解决这个土地产权纠纷。"

影子莫妮卡见林一凡终于恢复了平静，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

她暗自松了口气——若是主人暴怒之下失控，她可承受不住主人的滔天怒火。

"主人，您还有什么吩咐？"莫妮卡单膝跪地，黑色紧身束腰包裹的曼妙身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