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不想动那就只能来软的,“这些人你都撤走吧,母亲平日也没多少事,有这五个人和锦春伺候就够了。”
晋文昌要说话,她抬手打断了他,“母亲知道你的难处,别的也帮不上你,只能尽可能不给你添麻烦。”
“好了,我也累了。”
她起了身,转身的时候还略微踉跄了一下,背影都盈满了悲伤,可谓浑身都是戏,晋文昌忙上前搀扶,她摆了摆手,“你也忙去吧,宅子被烧,你大嫂我也没教好,我这心里...”
“哎......”
叹息着进了门,任谁来看了不说老太太可怜?
当真是一心一意为了儿子。
晋文昌青黑着脸,谢氏的话让他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他知道,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能再掌握谢氏,双眸暗沉,这两日的谢氏总透露着古怪,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母亲处处为儿子考虑,是儿子无用,但母亲要用几个下人怎能动体己银子,儿子一会儿就将银子送来,万望母亲收下。”
谢轻容唇角轻勾,晋文昌办事当真是滴水不漏,这点小尾巴他都能立刻被斩断。
转身看着他,“你有孝心,母亲心里高兴,忙去吧。”
晋文昌拱手,抬眸转身再次扫向地上跪着的人,那些人开始不停求饶,晋文昌冷冷开口,“既然你们伺候不好老夫人那就去天香院当差吧。”
天香院可不是什么很香的院,那是侯府专门刷恭桶的地方,几人不敢求饶,悔恨不已,哭丧着脸被带了下去。
屋里的谢轻容歪在软榻上,吩咐锦春将新来的人带下去调教,锦春上前压低了声音,“昨日傍晚大夫人身边的芝兰出去了一趟,夜里芝兰的表兄翻墙进门后火便起来了,我已经让人盯着那人,随时可以捉了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