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了参考答案了,再让他说下去,她今天就走不了了。
虞芫闭了下眼,重新再睁开时脸色就冷了下去。
她问燕去晚道:“你就是这么想的吗?”
燕去晚因为她忽然的冷脸而怔愣了一瞬,随后更生气了。
但好歹理智还在,打算听一听她要说什么,于是强压怒气道:“那你解释。”
虞芫不敢说什么“只是一束花而已”之类的话,以她对他情绪的判断,她要是把事情简化为一束花,他会当场爆炸。
“我把花送你的时候,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所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独特的礼物,对你是这样,对他们也是这样。”
虞芫把离得太近的燕去晚推开,面上也略带怒意。
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
她得把燕去晚注意力转移。
于是她转而质问燕去晚道:“你特意让龄期把我叫过来就为了兴师问罪吗?”
“姜淉对我表白怎么了,我答应了吗?”
这一个问句说出口后,客厅内安静了几秒,燕去晚脸上的怒气缓缓地消散了,他平静了下来。
见他貌似冷静了,虞芫还以为过关了,暗暗松了一口气,打算再说两句软话哄他一下。
没想到他下一瞬就撩起眼皮将视线投在她面上,眸中暗河翻滚几乎凝为实质。
错误的做法导致boss进入第二阶段。
他从喉咙里挤出蕴含怒气的声音:“对呵,你也没答应我。”
虞芫会这样给他解释,换一个时间就会这样给别人解释。
她没有诚意,敷衍他的话粗劣得就像没晒好的银针茶,稍近一步,就能闻到变了质的霉味。
燕去晚怒恨到眸光如刺,直扎在虞芫身上。
统统:宿主,结果筛选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