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在很多他触不到的地方经历战斗，所以她必须要成长。

他对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想法，所以训练场上他总是严厉到不近人情。

追求虞芫只是让他把态度变软和了些，他在她的破绽中将她打翻从来不会留情。

这也导致对王铁牛恋爱路持悲观态度的人日益增多。

当他又一次把虞芫操控的刀打飞，将她的战力从三十三削到两把刀时，周围人谴责的目光都往他身上戳。

就这还想追到姑娘……

而虞芫在原地微微喘息着恢复精力，她已经忘了什么追求不追求了，王铁牛每一次都会把她操控速度慢了一点的刀给打飞，她现在就想拼尽全力也要同时操控到三十三把刀。

其实要不是王铁牛，她压根也没察觉到自己每次控刀都是有先后顺序的。

虽然这个时间差微乎其微，但一旦操控刀剑的数量提升，微小的纰漏经历倍数的扩大，就会成为致命的缺陷。

王铁牛是将她当成控刀千百柄的异能王者去培养的。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虞芫也就更拼命了。

王铁牛战斗经验比她丰富百倍，他以这个方向来训练她，意味着她肯定有这样的潜力。

她当然不能辜负自己的潜能。

无形触手盘在虞芫周身，将她身旁挤占到没有一丝的空隙，它们原本更形似于一根枝条，如今在锻炼下强壮了不说，同时萌发了无数的芽点。

每一个芽点都是能够操控刀剑的新触手，它们如同蓬发的绿植，枝桠交错藤编出刀架的雏形。

又是几次被打飞刀剑的结果，虞芫咬咬牙，打算再试一次。

她感觉控刀的灵感像条鱼一样，就在她身边畅游，她几次伸手都让它滑溜溜的从指缝中溜走了，可即将抓握到它的感觉让她舍不得放弃。

“再来。”

虞芫比王铁牛更先开口。

再试一次说不定就能抓到了。

虞芫忍着大脑中若有若无的刺痛，注视着摆在面前的十几把刀，同时努力用记忆拼凑着在她视线之外的刀剑们的具体位置。

刺痛愈发明显，仿佛有个尖锥在扎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