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的脚步越来越近,轧钢厂里满是喜庆的氛围。
今年厂里的福利格外丰厚,有鲜嫩的猪肉、雪白的面粉、爽滑的粉条,还有实用的毛巾等等。
工人们领完工资又领福利,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纷纷提着大包小包往家赶,仿佛这些福利就是对一年辛苦的最好犒赏。
四合院这边,大部队一回来,顿时热闹起来。
邻居们相互打着招呼,分享着各自的喜悦。“哟,李婶,你瞧这肉多新鲜呐!”
“张大爷,今年这白面可真不少!”欢
声笑语回荡在四合院的每个角落,处处都透着过年的喜庆劲儿。
可唯有闫家,一片死寂,时不时传出几声哀叹。
闫埠贵如今已不再是教师,自然也没了寒假,每天天不亮就得去学校打扫卫生,一直忙到天黑才回来。
他再也没时间去钓鱼,也没法守在大院门口占小便宜了。
闫家屋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几个孩子围坐在闫埠贵身边,脸上满是不满。
“爸,你明明每个月有四十五块钱工资,连我们都骗,现在好了,只剩二十七块五,你满意了?”
闫解成率先发难,他如今已经能自己挣钱,说话也没了往日的顾忌,语气中满是埋怨。
闫埠贵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逆子!你懂什么?我要不这么说,怎么占便宜?从下个月开始,每个月交十块钱,五块钱生活费,五块钱养老钱!”
他本就心情烦躁,被儿子这么一质问,更是恼羞成怒,直接把每月交钱的数额涨了一倍。
“我不交,最多五块钱,多了没有。”
闫解成也不甘示弱,直接拒绝了父亲的要求。
他觉得父亲太过分,以前就爱算计,现在出了事还想从自己身上捞更多钱。
“不交可以,从明天开始就别在家吃饭了,但是五块钱养老费必须交。”
闫埠贵态度强硬,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在他看来,儿子就应该听自己的,必须为这个家出钱。
“爸!”闫解成还想再争辩几句。
“别喊,再喊房租费也得交。”
闫埠贵不耐烦地打断他,心里盘算着,反正闫解成要是不交钱,就别想在家里白吃白住,他就不信儿子能狠下心离开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