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坠入轮回井的刹那,周身被混沌气流撕扯。她右脸覆盖着师尊柳青衣的焦黑面皮,左眼燃烧着魔祖紫焰,在坠落过程中,系统界面不断闪烁:
【警告!天罚之力与魔帝血脉产生湮灭反应,剩余时间:00:05:00】
【检测到《混沌天罚录》上篇激活,解锁技能「湮灭审判」】
轮回井内壁突然浮现出九大魔帝的虚影。他们的心脏部位闪烁着与柳如烟体内相同的紫金色光芒,当她的银枪划过井壁时,所有虚影同时发出无声的嘶吼,心脏部位的光芒汇聚成一条能量通道。
“原来九帝心脏是轮回井的钥匙......”柳如烟在坠落中挥动银枪,将三道魔帝虚影斩成碎片。每片碎片都化作信息流涌入她的识海,其中包含了魔尊·幽荧的记忆残片:
——烛九阴将九帝心脏投入轮回井时,井中突然浮现出柳青衣的身影。
——柳青衣用半张面皮交换九帝心脏的控制权,代价是每隔百年承受天罚灼烧。
——在某个时空裂隙中,存在着与柳如烟容貌相同的女子,正用天罚之力锻造魔帝容器。
“那女人......”柳如烟瞳孔收缩,在记忆碎片中捕捉到关键画面: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左手戴着与药神山底相同的青铜指环,右手握着量天尺器灵本体——正是师尊柳青衣的神魂!
轮回井底部突然传来剧烈震动。九具散发着天罚气息的魔帝尸骸破土而出,他们的心脏部位插着与柳如烟银枪同款的武器。当柳如烟的银枪刺入其中一具尸骸的心脏时,整个轮回井的空间开始扭曲,她的意识突然与师尊柳青衣的记忆重叠。
“阿砚,记住这些真名......”师尊的声音在脑海中炸响。柳如烟看到了从未见过的画面:
在混沌界边缘,柳青衣跪在九具魔帝尸骸前,将半张面皮按在轮回井上。天罚之眼的虚影从井中浮现,将九帝真名烙印在她的面皮上。而在她身后,站着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神秘人,其身形与黑袍人、萧火火有着微妙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