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妈没法子,并且对面答应的太多了,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
这一日,宁国府秦可卿出殡,宁国府一片素白。灵柩由六十四名青衣大汉稳稳抬起,缓缓挪动。当真是按了公主的仪礼。
贾珍哭得泪人一般,恨不能自己替儿媳妇去死。拄着拐杖率族中子弟扶灵出殡,那哭声哀婉不已啊!。
王熙凤协理诸事,也是调度有方。纸扎的车马人俑森然罗列,白色纸钱漫天飘飞,送葬队伍浩浩荡荡,绵延数里。
路上尽有各亲朋好友在路边设祭。
史信受了太上皇惩罚,也跟着队伍前去。
史信的到来,可是把贾珍他们给吓的不行,恐怕史信又作出什么幺蛾子来。
好在史信也不是个逞口舌之快的人。秦可卿却是顺利的出了宁国府。
行了一阵,史信正百无聊赖之际。却听前边有人报。说是北静王亲自来路祭。
史信没法,只能去拜见。
到了那里,北静王见了史信,便气不打一处来。
“忠靖侯,这贾秦氏便是你给气死的。你怎么也好意思来这里。”
那一旁的贾珍却是脑袋嗡的一下。
史信这个烂嘴的,大家躲都躲不及,北静王怎么又惹他。
果然,史信也不让人。
“王爷这话却是说的错了。
告贾秦氏扒灰的是她丈夫,威烈将军的儿子。
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嘛!这张烂嘴。说来就来。
北静王也是没看出来这史信如此的粗鄙,居然在死者的葬礼说这个。心中不觉后悔。这妹妹替她出了铁网山的军资。
自己不该在这时候闹的。这史信便应该日后在发作他。
“忠靖侯慎言,你不知道死者为大吗?
妄你还是超品侯爵。”
“咦!
不是王爷说起的吗?
你要不提,我都忘了还有这乱伦的案子呢!”
“你……粗鄙不堪。”
“别闹,那贾秦氏要不是吃了张友士的‘药’,她能死吗?
却来怨我。我可不认。”
北静王的长史便出来喝呲道:
“你是什么人,敢如此和王爷说话。”
史信当即便回喝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