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赵大人只是三品官职,恐办案多有掣肘。请陛下深思啊!”
皇帝看着下边史信和赵谦一张一合。
好嘛!这不就是要官吗?
但这事都是沈信和赵谦两人经办,要是再交给别人,皇帝也是不放心。当即便同意了下来。
“史爱卿此言有理。
便赏赵谦一品俸禄,暂代左都御史之职。”
史信这才心满意足。
赵谦更是心中乐开了花。看来这次自己赌和史信一路硬刚勋贵,是赌对了。
当即又跪倒谢恩。
满朝的勋贵可是不干了。那史信可是说了,他拿了勋贵们的把柄。
那哪个勋贵没干点丧尽天良的事啊?
怕是都察院的卷宗都要落到房顶了。
以前是没人敢管,但现在史信出来办。那就都是要命的东西啊!
勋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集体出班道。
“陛下不可啊!
这忠靖侯本是保龄侯府出身,
他后来又叛出保龄侯府,他这般就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
这是要屠戮功臣之后啊!”
史信冷笑道:
“你们都是功勋之后,当知祖先皆是赤胆忠心,为了国朝不惜血染疆场。
他们要是知道后世子孙如此倒行逆施,不必我,他们便是在酒泉下也饶不了这些叛逆子孙。”
“史信小儿,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你屠戮同族,如杀鸡宰猪。
史老令公在天有灵,也放不过你。”
史信怼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祖先都是忠贞之士,必能体谅我的心意。反而是你们,你们空留着先祖的血,却背弃他们的初心,你们才是无颜见祖先的人。”
朝堂上乱了。吵做了一团。
皇帝眼角却是露出笑容。
他登基十几年,但权柄一直不在手中。这个傀儡皇帝他做够了。
他不怕朝局变动,他就怕是一潭死水。
水至清,则无鱼。
朝堂不争斗,他如何从中取利。那样才可以既做选手,又做裁判。
皇帝等闹得不可开交。拿起镇山河啪的一声。
当即满殿都静了下来。跪倒了一片。
“成何体统?
你们看看你们还有没有朝中大员的样子?”
下边的朝臣都跪在地上口称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