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仇仁下了楼便直奔那雅台而去。
冯紫英看到仇仁来了。笑着奚落道:
“仇老三,你个草包待要怎么样。
你父亲没有告诉你认赌服输吗?”
史信听了心中一动。听着话那仇都蔚和冯唐家曾经做过一场。那场看来是仇都蔚输了。
所以冯紫英才有这话。
仇仁听了想想前些日子的事情,心中更是火气。
“小白脸,你莫嚣张。你那诗不过尔尔。
我还还能做过你。”
“就你?哈哈哈!莫要蛤蟆大张嘴,吹大气了。”
“你……你……”
仇仁被冯紫英堵的言语有些堵塞。他文采是不好,但他也听出来冯紫英的比他的要押韵。
史信看仇仁吃瘪。怎么也不能不帮衬不是。便说道:
“冯紫英。你那诗。把秋华姑娘,又是比作春山远黛,又是秋水漾波。说那樱桃小口,道那容颜入画。
这些都是别人说烂了的梗。你却拿来敷衍人。
拾人牙慧便不觉着丢人吗?
仇兄虽然写的直白,但那一字一句都出自本心。没有一点掺假。
你凭什么笑话人?”
冯紫英惯来是受人追捧。哪里让人这般奚落过。
“你说这话。那按你说法,便是上街上人说的白话也能入诗了?”
史信心道,你是不知道白话诗的啊!你要是知道就不这么说了。
那冯紫英笑了。
“我笑你无知。你要多无知才能说出这种的话。
还用白话作诗。
你来个我听听。要是你能写出来。我算你厉害。这头筹,我便让给你。”
史信白了那冯紫英一眼。
“那有何难。
我便以仇兄对秋华姑娘的心意给你写一首。让你这井底的蛤蟆,见见世面。”
史信想了想,近代诗,恐怕他们接受不了。像赵某某那首。
‘毫无疑问
我的馅饼
是世界上最好吃的。’
这样的他们根本欣赏不了。
所以史信便抄了仓央嘉措那首。
“咳!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