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心里都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揪扯着,他们立马明白了现在自己的处境。

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冰冷刺骨,将他们紧紧地包裹在绝望的深渊之中。

有一半以上的郡守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们的身体也微微前倾,脸上堆满了讨好与哀求的神情,对着南庄开口服软。

其中一位郡守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说道:

“南庄,你不能这样做啊,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们?我上有年迈的父母需要赡养,下有年幼的子女需要照顾,你就高抬贵手,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另一位郡守则连忙上前几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急切地说道:

“南庄只要你肯放我一马,我以后一定以你马首是瞻,坚定不移的支持你复国!我愿意为你冲锋陷阵,为你铲除一切阻碍,只要你能饶我一命,我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

还有一位郡守更是急得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语无伦次地说道:

“南庄,我手里的人马、钱财、女人都可以全都给你,只要你放了我!那些人马任你调遣,钱财供你挥霍,女人任你挑选,只求你大发慈悲,饶我这一次!”

在那略显逼仄却又弥漫着紧张气息的地牢内,南庄站在正中央,眼神带着几分戏谑,扫视着面前那几个原本趾高气扬如今却开始服软的郡守。

只见南庄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这时,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调侃道:

“唉!你们说你们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跟我对着干,非要逼得我动用如此粗暴的手段来对付你们。你说你们贱不贱啊!”

那声音不大不小,却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嘲讽的利刃,直直地刺向这些郡守的内心。

陈文龙站在人群中,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南庄,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陈文龙紧咬着牙关,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到底要我们怎样做,你才能放我们离开?”

那目光就像要把南庄看穿一般,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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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庄听了陈文龙的话,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继续兜圈子、耍弄他们。他微微抬起头,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立马开口说道:

“很简单,把你们手中的兵权全都交出来给我。而且,再写一封信让你们家人过来陪你们住上一年半载的时间,我就会放你们走。我南庄说到做到!”

赵亮行一听这话,顿时怒目圆睁,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不停地抽搐着。他向前跨出一步,手指着南庄,一脸愤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