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之说完之后也不等生了病的人儿反应,转头望了一眼一旁的人。
“是,殿下。”
刘太医从药箱里拿出一块丝绢,搭在女子洁白的皓腕上,仔细的诊着脉。
委屈总不能发泄在别人身上,柳若芙气鼓鼓的,只是委屈的一个劲儿的掉着眼泪。
容淮之看着这副场景,难不成女人都是水做的吗?这么爱哭。
“回殿下,柳小姐这是受了风寒,再加上心中郁结所致,这风寒微臣开几副药便能好,只是这心中郁气还是要柳小姐自己想开了才好。”
刘太医话中暗有所指,容淮之皱着眉头听完,又看看一旁低着头的人,心中无奈。
“去吧。”
“是,殿下。”
人走后,屋子里又变成了两个人,气氛沉默的有些诡异。
“孤说过会负责,就不会食言。”
容淮之以为她心中的委屈和郁气是自己失了清白,她心中不安所致。
“殿下您以为这是导致臣女心中郁气的原因吗?”
柳若芙嘴角挂着苦笑,他总是能用最简单的话来伤害她,偏偏又以为自己理所当然。
“不然还会有什么?”
容淮之不解,既然她爱慕自己,所求的难道不是名分和地位吗?
柳若芙摇摇头,一双眸子里是悲戚和委屈:“殿下,您不会懂的。”
“臣女爱慕的是您这个人,如果您是因为怜悯,臣女宁愿不要。”
容淮之心中错愕,他没想到柳若芙性子如此柔韧。
原来他以为她会因此窃喜,有了足够的理由留住他,是他狭隘了。
“不是怜悯。”
容淮之抿着嘴唇,脸上也有些不自在,他鲜少说这样的话,觉得脸上有些火辣。
“是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