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扯出一个还算镇定的笑容，高声说道：“那么，散会！后续的计划我会通知你们的。”我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试图给大家注入一丝信心。

众人缓缓起身，动作中透着些许沉重，眼神里依旧藏着担忧，但还是冲我点点头，陆续走出会议室。姬子走在最后，她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目光里满是关切与信任，轻声说：“舰长，别太逞强，有任何需要，随时叫我们。”

“符华，小识留下。”众人鱼贯而出，我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她们，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

符华闻声，脚步顿住，神色平静却难掩关切，转身静静站定，双手自然垂落身侧，眼眸中透着沉稳与待命的光芒，似乎早已准备好承接任何艰巨任务。小识则是一脸诧异，挑了挑眉，撇着嘴嘟囔道：“哟，留本姑娘干啥，还有啥秘密事儿不成？”嘴上虽这么说，却也乖乖停下，双手抱在胸前，斜靠在会议桌旁，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探究。

我微微颔首，目送她们离开，待门缓缓合上，才重重地坐回椅子上。

会议室的门合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我向下挥了手：“先坐。”

符华和小识依言坐下，目光齐齐看向我，会议室里的气氛陡然凝重起来。

战士不怎么做梦，也没有什么值得她投入精力的个人欲求。这并不是因为她已经拥有了超越凡人的力量——从五万年前的学生时代起，她就已经在这样普普通通地生活着了。是这种心境，让她一度看上去像一个没有主见的老好人；也正是这种心境，让她在之后成为了冷酷无情的执剑者。那个懵懂善良的少女、那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战士、那个「入魔必诛」的仙人·…那个「早熟」的班长、那个天命主教的「Konfident」

那些都是她。那些也都不是她。

“符华，我知道，你是最合适的执剑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希望你记住你心里的「入魔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