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突然的离开是接到消息,说家里的哥哥准备上战场赚功绩,你知道他想上的是哪个战场吗?”
方远之果然摇了摇头,他哪里会关心一个不认识的“哥哥”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是北方战场。根据上下文可知,前两年年麋朝发生了很多天灾人祸,导致了北方的饥荒,在有心人的煽动和资助下,北方就出现了一支起义军,和朝廷打得很激烈。”
“打仗就需要粮草,交战区算是倒了大霉了,反正自己不抢就会被敌人抢,所以双方都在抢,再能长的韭菜也经不起这样割,农民种不了地,就只能逃难过来当流民。”
“流民跑过来了,吃不饱饭就会生事。等着吧,要不了多久就能看见了,不知道‘剧情’想让我们做什么。”墨霜自信地说道,“总之先准备起来准没错!”
方远之的脑袋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个大大的“?”,平静的脸上尽是空白和迷茫,他上看下看,确定自己没有看到什么“上下文”,为什么突然间剧情就进行到这里了?
什么“北方战场”,“天灾人祸”,“起义军”,这些不明觉厉的新词语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方远之甚至想问问题都不知道从何问起,最后选择了放过自己,换个姿势躺平:“我都听你的。”
墨霜满意地点了点头。
是夜,街上已经万籁寂静,墨府上上下下也都安静了。
墨霜的房间也已经熄灯很久了,屋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睡着了,呼吸平稳又绵长,显然没有做梦。
桌上摆着许多农业相关的书籍,是她收集来准备种田看的,白天收缴的那把爱不释手的剑,也褪去了华且特别实用的各种宝石装饰,变成了一把朴素无华的剑放在了柜子上。
这本来是很平常的一个夜晚。
只是,柜子上的剑好像动了一下,一下又一下,慢慢地从柜子里挪了出来,伸出了剑鞘去接那窗外照进来的,洒落在柜子上的白月光。
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一幕显得非常地诡异,更诡异的是,剑慢慢地挪动着的时候,后面突然传出了一句问候:“你是个什么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