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烟岛一处隐秘的小祠堂之中,有几个青年三三两两的在一边喝酒聊天,甚至还有人支起一张小桌在推牌九,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祠堂之内不供牌位不上香火,最里面的供桌之上只放着一枚缺了角的碧色玉璧,玉璧表面还有着很明显的三道裂痕,像是被拼凑在一起似的,玉璧宝光流转,散发着碧色的光晕静静立在那里。
祠堂大门被一把推开,一个中年男子迈着四方步跨过了门槛,身后还跟着几个青年男子。
“哟!刘家二爷?这守个祠堂怎么还劳驾您亲自过来了?”有那赌桌之上正对大门的年轻人立马丢掉了手里的牌九,很是狗腿的小跑上前问候道。
中年男子瞅了眼来人,脸上很是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容,回答道:“我们刘家事儿比较多,像这守祠堂的活都是轮着来的,今天刚好轮到我,就过来了。”
青年人挠了挠头有些疑惑的问道:“啊?再怎么轮也轮不到您吧?您可是在议事堂有椅子的,这种小事都得您来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闻听此言,中年人的硬挤出来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一时不知如何再找补理由。
好在那青年也没再多问,对着中年人点头哈腰说了句:“那既然您老带着人来了我们就先撤了哈!我们这帮兄弟在这里守了七天也怪累的,麻烦您带着刘家兄弟守上七天了啊!”说着青年人就招了招手,招呼着自己人从祠堂中退出去。
中年人笑着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自便。
待到原先的那群青年全部出了祠堂之后,中年人原本有些僵硬的笑容被收了起来,扫视了一圈祠堂,随后径直走向了供桌之上的玉璧。
中年男子名为刘濡,是碧烟岛刘家家主刘定同胞兄弟,据说刘定这一脉本是兄弟三个,还有一个乃是刘父与婢女所生,身份低微不受待见,被排挤出了碧烟岛,也不知是真是假。
这祠堂之中供奉的玉璧也非是寻常之物,而是当初三家先祖各自得到的阵盘碎片所拼凑而成的那块阵盘。
这祠堂本就是三家轮流看守,今日正好轮到了刘家。
刘濡将阵盘捧在手中,身后有人低声询问道:“二叔,真的要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