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宋裕话音一转,“本王现在兴致还没到,你们先继续,待本王酝酿一会儿。”
容兰也不急,“好,那我们就等着王爷的大作了。”
一炷香后,宋时欢鬼鬼祟祟的离开了菊园。
注意到这一情况的容兰嘴角露出了一抹嗤笑,她就猜秦王胸无点墨,只能想办法去请旁人作诗。
果不其然!
她一会儿就要亲自揭穿秦王这弄虚作假的把戏,让他颜面扫地!
而宋时欢在出了菊园上了马车后就恢复了寻常模样,“三喜,咱们去沈府待一会儿。”
沈府。
“郡主,老夫不是刚作了两首诗给王爷了吗?”沈明文不明所以的开口,王爷走之前都把这两首诗给背熟了。
宋时欢拿起了笔,在纸上刷刷的写了一行字,而后又把纸卷了起来。
“那大越公主太过可恶,所以我和父王想回敬她一次。”
宋时欢把卷起来的纸条塞进衣袖里,话音一转,“我父王最近的策论如何了?”
听着宋时欢小大人一般的口气,沈明文嘴角直抽,把桌上的一厚摞纸递给了宋时欢。
宋时欢一页一页的翻过,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嗯,进步神速。
“照这个速度,我父王应该能卡上秀才的榜吧?”
沈明文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郡主也担心王爷连秀才都考不中。
宋时欢在沈府足足待了半个时辰才再次折返回菊园,还特地在容兰的余光下把纸条递给了宋裕。
宋裕用衣袖掩着打开了纸条,而后脸色便开始有些绷不住。
这副模样落在容兰眼里,就是宋裕连别人帮忙做的诗都看不明白。
思及此,容兰忍不住开口道,“诸位才子佳人都吟诗好几首了,不知秦王是否酝酿好了?”
宋裕闻言嗤笑出声,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而后一双星目直直盯着枝头的秋菊:
“金甲漫枝头,我发百花杀。”
瞬时,整个菊园似乎都回荡着宋裕的这两句诗。
所有人都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