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里的草料发生了某种反应..
现在所有的马
都在.....
都在什么逸尘追问道。
都在不停地......放屁..."
"噗!"众人忍俊不禁。
"不光是放屁,"副将欲哭无泣,"关键是..
一直在腹泻眼看就不行了!"
"什么?!"
众人赶紧跑到马厩。果然,只见普通战马们一个个撅着屁股,
"战马眼白都泛着血丝!"墨家黄字部的大医官吕冬
用手指翻开一匹枣红马的眼睑,"你们看这舌苔,青中带紫,分明是中了剧毒!"
"快!取醋来!"吕冬一声厉喝,"另外准备活性炭和甘草汤!"
几名士卒闻令飞奔而去。夏侯婴面色凝重:"这乌头碱......"
"是,"吕冬神色阴沉,"乌头碱乃剧毒之物,中者先腹泻、心悸,
继而四肢麻痹,最后心脉俱断。若不及时医治,这些战马......"
"贼人好毒计!"孟雨握紧了拳头,
"选在大战前毒害我军战马,意在断我军臂膀!"
这时,一名斥候匆匆跑来:"报!在北面水源处发现可疑痕迹,
溪水中似有异物!"
"封锁水源!"逸尘当机立断,"传令下去,全军战马暂停饮用溪水!"
夏侯婴突然想到什么:"将军,那些紫苜蓿......"
"对!"吕冬接过话头,"寻常紫苜蓿不过饲料,但若经过特殊处理,
可成为剧毒载体。这些草料必是敌军事先浸泡过毒水!"
众人冲出去时,正看见三匹良驹口鼻喷血,轰然倒地。
秋风卷着血腥味掠。朐县顿时陷入一种莫名的肃杀。
二十里外的山涧旁,几个黑衣斥候收起铜制水漏。
为首之人望着顺流而下的淡紫色粉末,嘴
角扬起冷笑。溪水倒映着他左眼下的刀疤,
像一条扭曲的蜈蚣。看来,范增大人的计策生效了
就在此时,又一名斥候疾步而来:"将军,项军使者范增求见!"
逸尘眼中寒光一闪:"来得好!夏侯婴,你即刻带人追查毒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