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帝教的流民,大营内,晨雾未散,空气中弥漫着沉闷的肃杀气息。
韩信低头站在人群中,衣衫褴褛,面色平静。
他的身形瘦削,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但那双藏在乱发后的眼睛,却闪烁着如同寒星般的光芒。
“韩信,你偷吃窃粮食,意图扰乱教中秩序,罪无可赦!”
高台上的执事夏侯婴厉声呵斥,声音如雷般滚滚传来。
周围的流民顿时哗然,纷纷投来鄙夷与愤怒的目光。他们的生活本就苦不堪言,
而粮草更是赖以生存的根本,任何针对粮草的罪行,都会被他们视为不可饶恕的恶行。
韩信却依旧低垂着头,像是没有听到这些指责一般。
他的神色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与自己毫无关系。
韩信当然知道,这是一场蓄意的构陷。
他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流民,刚刚被青帝教接纳不久,
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粮草,更别说偷窃了。而真正的原因,是他在一次偶然间,
发现了青帝教暗中囤积军械、训练剑客的秘密。
“逸尘……你想用这种手段,杀人灭口吗?”
韩信心中冷笑,但他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半分情绪。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如履薄冰。
青帝教势力庞大,逸尘更是一个心机深沉、手段狠辣的枭雄。
若是正面抗争,不但无法自证清白,还会立刻被当作反叛者处决。
韩信选择了沉默,因为他明白,隐忍才是此刻唯一的出路。
夏侯婴见韩信不为所动,冷笑一声:“怎么?哑口无言了吗?
韩信,今天你若不认罪,便是与整个青帝教为敌!”
说罢,他挥了挥手,几名魁梧的教徒立刻走上前来,将韩信围在中央。
“跪下!”一名教徒厉声喝道,同时抬脚踢向韩信的膝盖,试图将他逼迫跪地。
韩信身形晃了晃,但并没有反抗。他顺势跪倒在地,低头不语,像是完全屈服了一般。
这一幕,让台上的执事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高声道:“看到了吗?
这就是挑战青帝教的下场!不管你是谁,只要触犯了教规,就必须付出代价!”
然而,韩信的目光却悄然扫过四周。他注意到
人群中有几名流民的神色与其他人截然不同,他们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焦虑与紧张。
“果然,他们才是真正的内鬼。” 韩信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