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烫伤!"逸尘甩出浸过醋的绸布裹住她手腕,
布帛拂过处,残留的磷火竟化作紫色烟霞。
孟雨忽然发觉两人十指正紧扣着同一块绸布,
那些未燃尽的白磷在掌心间明明灭灭,
像极了儿时与父亲颠沛流离的自己。
远处别墅里,墨家弟子的惊呼:"天现异象!"
而逸尘正对着她耳尖轻笑:"白磷燃点是40度,你脸红的温度...刚刚好。"
说罢,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下已经滚烫的梦雨的脸。
磷火簌簌坠落的刹那,逸尘忽然引燃最后一支竹筒。
幽蓝焰光冲天而起,竟在半空分裂成七色流火——
原是他在白磷中混入了孔雀石与辰砂的粉末。
"这叫‘情深深,雨蒙蒙,’。"他忽然执起她握剑的手,引着剑尖在虚空划出了个爱心。
每一笔都牵动磷火流转,最终凝成巨大的璇玑星图悬浮在二人头顶。
夜风拂过时,光屑如碎钻般落入孟雨发间,
逸尘的指尖轻轻拂过她鬓角:"墨经有云,璇玑玉衡以齐七政——但我更愿用它来丈量..."
"墨家机关术可通鬼神,"他呼吸擦过她颤抖的睫毛,"却算不尽此刻你我心跳同频。"
孟雨:"这才是'天志'应有的模样。"磷火明灭间,
逸尘尔等身影忽远忽近,他忽然郎声对看热闹的墨家众人大声
说道:"墨家兼爱非攻,却不知最美妙的攻守之道..."
孟雨下意识的推后了几步,娇羞的和逸尘拉开了很远的距离,
却见逸尘用竹枝在地面画出光斑轨迹:"看,各位墨家的大能,
你们看:"这才是真正的'非攻'——让敌人心甘情愿踏入你的陷阱。"
磷火渐熄时,孟雨发现掌心多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琉璃宝珠(茅台酒里的)
水晶透镜,透过它望月竟见环形山纹。
逸尘的低语随风飘来:"这边是给你的定情信物,此物虽然罕有但是远远不及你珍贵,
你且收好了,要是弄丢了我可不帮你爹救治那些流民了。
要是你不听话,我可就把今天晚上的事情都告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