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吼道,声音如同炸雷般在河面上回荡,充满了威严,不容置疑。
船上的人虽然不明所以,但看到刘邦如此凶狠的模样,
也不敢多问,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他们一个个扯开嗓子,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相比,试图掩盖舱底的秘密,那可是整整500斤的青蒿草啊,这玩意儿现在是啥,是人命!
卖货不易,能平安运会朐县更难。
一时间,河上响彻着一片凄厉的哭嚎声,与河面上的迷雾交织在一起,更显诡异。
果然.....几艘秦军的楼船正在缓缓的从雾中现现出来。
“你去前面看看虚实,千万别死了,活着回来,老子帮你娶老婆。
”刘季冲着被自己踹下船的狗子小声说着。
“季哥你放心,狗爷玩水的时候,这群家伙还在学王八呐。”对了,我觉得你大姐就挺好看。
刘季,抄起船桨,就给了狗子一下,狗子一个猛子....没了踪影。
当先的秦军楼船撞角破开浓重的雾霭,如同巨兽般从迷雾中冲出时,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幅景象:
一个浑身湿透的疤脸,如同落水狗般在冰冷的河水中挣扎,他抱着一具“浮尸”,哭得撕心裂肺,
肝肠寸断,那悲痛欲绝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动容。
十二个精壮汉子,正手忙脚乱地哭做一团,如同在进行某种诡异的祭祀仪式,
船头香案上还供着一块刻有“殷”字的染血木牌,在晨风中摇摇晃晃,更添几分凄凉。
“放肆!”秦军都尉怒喝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刘邦的鼻尖,
森冷的寒光刺得他皮肤生疼,仿佛死神就在眼前。
“ 你们一看就不是好人,是不是在私运官盐,该当何罪!”
都尉厉声质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杀气,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刘邦就地正法。
刘邦却丝毫不惧,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甲板上,
发出“咚咚”的闷响,额头很快就红肿起来,
但他却丝毫不在意,装作老实巴交的样子大声的哭着。“军爷明鉴!草民冤枉啊!”
他颤抖着掀开油布,露出了底下掺杂着朱砂的粗盐,在破晓的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色,
如同鲜血般刺眼,令人不寒而栗。“草民这是给殷通大人运的冥盐啊!是冥盐!祭奠死人的 不是私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