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就算真要结盟,也要先等刘赵和石赵两家先打起来,看看再说,
与谁结盟对我大成最有利,咱们就和谁结盟。
不然,万一我们攻击的那一方,后来坐大了,岂不是结了个大仇敌?”
太子停住脚步,转过身盯着李晓明,
笑道:“听明卿一席话,如同皇叔当年,在隆中听诸葛论道。”
李晓明心中暗自得意,
心想,历朝历代,各种时局变幻,大小战事,我皆烂熟于胸,
我比这时代的博学之士,又多了一千多年的经验,谁能跟我比?
可惜你兄弟要害我,该你与卧龙凤雏无缘。
心里如此想,口里却谦虚道:“殿下之才,远胜于那哭哭啼啼的刘皇叔,
而卑职乃是愚鲁之人,却哪里敢与诸葛武侯相提并论?”
太子李班又说道:“我看单于妹子似乎中意与你,我本想与他结盟,
到时我再为你谋个将军,让单于将妹子下嫁于你,
可你如今却这样说,叫我如何是好?”
李晓明心想,我在成都顶多还能再待个十几天,哪能等到你画的大饼?
装模作样地向太子道:“殿下,儿女私情事小,国家利益事大,我既一心为太子殿下谋事,岂能因私废公耶?”
心里却在想,哥们哄小妮,还用得着你帮忙?
太子李班看了李晓明一会,眼中满是歉意,轻轻叹了口气,又心事忡忡地向前走去。
回到府中,与太子分别,李晓明回到住处,第一时间检查他的黄金温酒具,
“嘿嘿,还在。”
吃过晚饭,李晓明又去偏僻角落里练了一会刺刀,回来时见李靖在房间里等他。
“发哥,殿下让我给你带东西过来。”
李晓明看着自己榻边的条案上,摆着许多东西,
先看到三匹厚丝绸,一锦色、一紫色,还有一匹是粉红颜色,大眼一看,品相俱佳,
另有一个木托盘,用块绸布盖着,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他心中十分诧异,心想,是给我送的布么?
怎么还有一匹是粉红色的?莫非太子以后想要让我做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