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洞深处，莫凡盘膝而坐，周身萦绕着五色光华。在他身下，一个巨大的法阵缓缓旋转——左青龙右白虎，上朱雀下玄武，中央则是代表着应龙的玄黄阵眼。五道光芒如同活物般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循环都让周围的岩壁剥落一层。

"第一次尝试..."

莫凡深吸一口气，全力运转《万兽圣体诀》。五圣血脉在经脉中奔涌，如同五条狂暴的巨龙相互纠缠。青龙的生生不息、白虎的锋锐杀伐、朱雀的焚天烈焰、玄武的厚重防御、应龙的统御万灵——五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丹田处激烈碰撞。

"啊！"

法阵光芒大盛，却在即将圆满时突然黯淡。莫凡喷出一口鲜血，胸口如遭雷击，五道血脉再次分离。第一次融合，失败。

洞外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整座矿洞都在摇晃。碎石簌簌落下，莫凡能清晰感知到凌霜的剑气正在减弱。

"必须加快速度！"

他咬破舌尖，强行提振精神。第二次尝试，他将白虎血脉作为主导，试图以杀伐之气统御其他四圣。法阵亮起刺目白光，却在运转到三分之一时突然紊乱——朱雀之火与白虎之金相克，再次引发反噬。

"噗！"

莫凡右臂炸开数道血口，森森白骨隐约可见。第二次融合，失败。

"轰！"

洞外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是凌霜的闷哼。莫凡神识外放，看到银发剑修被梼杌一爪拍进山体，胸前多了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那柄银色长剑也断成两截。

“这家伙，帅不过三秒，出场时有多霸气，现在就有多狼狈。”

莫凡忍不住狠狠吐槽，原本以为凌霜这么帅的出场方式，应该有两把刷子，没想到，刷子没毛。

"第三次..."

莫凡双目赤红，改为以朱雀血脉为主导。这一次进展稍好，法阵运转到过半时才出现崩溃迹象。但在最后关头，玄武之水与朱雀之火再次相冲，引发剧烈爆炸。莫凡被气浪掀飞，重重撞在岩壁上，背后鳞甲尽碎。

"咳咳...又失败了..."

他艰难爬起，发现洞外的战斗声已经停止。神识探查下，凌霜倒在血泊中生死不知，而梼杌正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一步步朝矿洞走来。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