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魏忠贤淡淡道,“努尔哈赤正统一女真诸部,他的子孙未必不能入主中原。届时中原改朝换代,我等若能提前投靠,未尝不是一条活路。”
“你想投女真人?”
魏忠贤点头:“天命不在大明,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活着,权势终会回来。”
东方不败沉默片刻,缓缓道:“你说得有理。”
两人相视,皆是一笑,笑中满是野心。
华山,演武堂。
夜已深,弟子们散去。宁采臣独自坐在石凳上,手中握着一柄练剑木器。他抬头望月,思绪万千。
“娘,我原本是要让你享福的,如今却被通缉,踏入江湖。你若知道,会不会为我担心?”
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他思绪。
“练剑呢?”
宁采臣回头,令狐冲端着两壶酒走来。
“你该庆幸,现在能有喘息的机会。”令狐冲坐下,把酒递过去,“江湖不是读书场,不靠墨水靠命。”
“师兄……”宁采臣喃喃,“我会变强的。我会亲手,把魏忠贤……拉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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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令狐冲豪饮一口,“咱们好好练,等他哪天真敢动华山——”
他把酒一甩,眼神中锋芒乍现:
“老子第一个宰了他。”
七月十日,华山之巅。
朝阳初升,华山剑气广场之上,一道身影剑势如风,掌法如雷,翻飞之间已破三招九式。
宁采臣一身灰衣,汗水湿透了背,却神采奕奕。他手中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白线,精准刺入稻草人眉心,剑未出鞘,劲气却已透体。
不远处,令狐冲与燕赤霞对坐饮茶,看得目瞪口呆。
“我说冲哥,”燕赤霞轻啜一口茶,低声道,“这小子修炼的速度……是不是有点离谱?”
令狐冲点头:“是啊,我练‘独孤九剑’那会儿,半月破一式就算快的了。他三日就能御剑取敌喉。恐怕是他体内那什么‘阳灵真骨’在作祟。”
“阳灵真骨……”燕赤霞神色凝重,“正道之躯,邪不侵体。若开发得当,或可成一代正宗。”
这时,岳不群负手而来,站定在两人身后,望着场中剑影,一言不发,须眉轻颤。
片刻后他才轻声道:“此子入门,不足半月,已可匹敌我华山二代弟子上乘。他若不死,未来十年内,必成华山栋梁。”
“师父是说——”令狐冲诧异。
岳不群缓缓点头:“宁采臣,真乃我华山之福。”
同日,北京城,皇宫乾清宫。
琉璃瓦下,檀香萦绕。乾清宫内宫人来回低头走动,大太监魏忠贤与红衣太监东方不败,安坐于朱漆屏风之后。
朝堂刚散,满殿的余音尚未消散。
殿上,孙承宗气得胡须颤抖,拱手道:“陛下,您不能再如此宠信魏忠贤和那新进的东方不败。这两位……这两位阉人,权势之大,已堪比当年的张居正!”
万历皇帝朱翊钧半靠在龙椅上,眼皮微耷,语气懒散:
“朕工作那么多年,就不能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