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安已吃饱,见这二人无甚威胁,便不再多言。
他从火堆中捡出两根燃烧的木棒,走到地藏菩萨像后,挥动木棒驱散嗡嗡作响的蚊虫。
庙内潮湿,虫子不少,烟气一熏,嗡鸣声渐弱。
他又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棕垫,铺在菩萨像旁的地面上,拍了拍灰尘,躺下准备休息。
靳长安躺在棕垫上,耳边传来红衣女子吃完蛇肉的细微声响
不多时,那女子与木讷男子起身出了庙门。他微微睁眼瞥了一眼,便不再理会,继续闭目养神,只待天明启程。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天空忽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雨声渐密,夹着风声拍打着破庙的屋檐。
就在靳长安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际,庙门“吱呀”一响,那红衣女子与木讷男子竟又折返回来,两人满身湿透,嘴里连声抱怨:“早知道不走了,平白淋了一身雨,这鬼天气真是要命!”
他们走到靳长安留下的火堆旁,拨弄火星重新点燃,又从储物袋中取出干衣换上。
那木讷男子换衣时毫无顾忌,直接脱下湿衣,露出结实的背脊,换上一身灰布短衫。
红衣女子瞥了眼拴在一旁的灰驴,似有些犹豫,却也开始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