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安定了定心神,闭上眼,开始仔细研读玉牌中的修炼方法。
玉牌上不仅有心法口诀,还有经脉运行图,甚至连如何将炁炼化成剑炁都写得清清楚楚。
靳长安一边看一边琢磨。
密室里,油灯幽幽亮着,映得他盘坐的身影忽明忽暗。
他深吸一口气,运转体内之炁,按照玉牌上的法门,尝试炼化出一丝剑炁。
密室中,油灯的火光幽幽跳动,映得靳长安盘坐的身影忽明忽暗。
他闭着双眼,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双手虚握在胸前,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在捏着什么无形的东西。
体内炁流奔涌,按照玉牌上的“剑斩八方”心法,缓缓汇聚到丹田,又从丹田中抽出一丝炁,沿着经脉运转,试图炼化成剑炁。
这过程可不简单。
普通的外放之炁,只需将炁从体内逼出即可,可这剑炁却不同,需要将炁压缩、凝练,再以特殊的心法塑形,化作锋锐无匹的剑形。
这就好比把一团棉花硬生生揉成一根钢针,不仅需要极大的耐心,还需要对炁的精准控制。
靳长安练了整整两个时辰,尝试了不下百次,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不是炁散了,就是凝练到一半炸开,震得他经脉一阵刺痛。
“尼玛!这剑炁也太难了吧!老子都快把自己练炸了!”靳长安睁开眼,喘着粗气,擦了把额头的汗,忍不住骂道。
可骂归骂,他眼底却闪着兴奋的光芒,暗道:“不过……这玩意儿要是练成了,绝对是偷袭的杀手锏!老子再怎么也得练出一丝来!”
他咬咬牙,闭上眼,再次运转心法。
这一次,他放慢了速度,将炁一丝丝抽离出来,像抽丝剥茧般,小心翼翼的压缩、凝练。
密室里静得只剩他的呼吸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