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着对地上的胡海说道:
“你将这个赵承前交待出来,挡在前面,并不能说明你与叶鸣没有仇怨,更不能证明你就没有谋害他的心愿和做下的恶行。”
“我真...真没有......。”
胡海此时急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那小爷且问你,你与叶鸣的那个废物哥哥叶雄相勾结,多次打劫神泥商号车队,是也不是?
叶鸣在狱中时,你参与了对他的投毒谋杀,是也不是?
还有,你与叶雄合谋,想雇请江湖高手对叶鸣进行暗杀,只因叶雄在四海楼被废,你也被抽落了两颗牙齿,才无法进行下去,小爷说的是也不是?”
啊!这位小爷连这些只有自己和叶雄那个废物知道的绝密事项都已知晓,那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这怎么可能,在他面前,自己竟然像个玻璃人一样,赤裸裸地站在他对面。
胡海整个心态瞬间就崩塌了,再没有了抵赖的心思和意志,可他还是不甘将这些罪责全揽在自己身上,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这也都是赵承前指使的啊。”
此时的胡海已是肝胆俱裂,浑身发抖,惨白的老脸上,挂满了冷汗。
他声嘶力竭地叫喊着,竟将一切罪过都扣到了赵承前头上,因为他再没有其他能为自己开脱的说词了。
马奴满目鄙视,怒声说道:
“谁做了坏事,谁就得受到应有的惩罚,这就是恶有恶报。
赵承前对叶鸣犯下的罪行,他必须承担自己那份罪责,而你的种种罪行,也须你自己偿还!”
说着,马奴毫不犹豫,更不留情地挥起右手,劈向了胡海的头颅,只听“噗”地一声响。
胡海并没有轰然倒下,因为他本就横身在地面上,只是他的头颅已塌陷下去了好大一块,基本上成了偏平状,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从此往后,在帝都,在江湖之上,再无胡海其人。
马奴抬起一脚,就将胡海的尸首踢进了旁边那个刚刚挖好的大坑之中。
他可是充分吸取了三年前的教训,掩埋那个麻六时,因埋得过浅,竟然被野狗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