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问题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城督府也不是有意要为难公子。只是叶公子在帝都名气太大,可以说老少妇儒,人人皆知。现在公子名下的商号虽只是有了些小瑕疵,但其影响却极大,督府为平息民间舆论,不得不如此啊。
只要公子稍做些调整改变,此事便可过去。”
赵文杰已大概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叶鸣也就不再装傻充愣,直言道:
“我知道赵师爷这也是受人之命,前来当说客的,有什么话,你就明着说出来吧,只要不违背叶鸣的初衷、志向和行事原则,都可商量。”
“叶公子真是爽快人,那在下就有什么说什么,坦诚直言了。”
赵文杰端起桌上的茶,轻轻呷了一口,似先生教导学子般对叶鸣说道:
“叶公子本是一个前途光明的学子,特别是近几年来,声名鹊起,就是皇家对公子也是称赞有加,满朝臣子更是看好公子,没有哪个敢于轻视,更不敢为难于公子。
公子只需经科举,入朝堂,前途自是不可限量,用不了几年,便可成为我大夏的栋梁。
只是不知公子因何非要在不入流的商界执业厮混,这不仅可惜了公子的天赋英才,辜负了家人对你的期望,也使公子就读的文流书院蒙羞,在天下学子面前,成为了一个消极的、负面的榜样。
在下以为,公子应及时改弦易辙,弃商从政,就是不想当官,那深研经学,成为一代大儒,也未尝不可能。
在下这也是站在公子的角度,为公子的未来着想啊。”
见叶鸣并未打断或插话,赵文杰就以为自己这套说词已打动了对面这个小商人,更加来了精神,竟十分得意地开始为叶鸣画起了大饼。
“只要公子认可在下的说法,放手商务,重回学院读书,来年科举,进入仕途,不出数年,步入朝堂,成为我大夏肱骨之臣,那是手拿把掐的事。
而且公子名下各家商号,马上便可解封营业,继续赚取财富银两,往后也再不会有类似事件发生。如此一来,公子是两头不损,政商兼得。
公子为此需付出的,或是需要改变的,也只有一条,那就是今后不再以商人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那些商号嘛,委托于他人,顶个名头,代为打理便可。
现在朝中的大小臣子,哪个家里还没有几家商号,赚些银两,补贴家用,这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