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清甜的汁水,佳人柔情的哄慰,总算让徐期的心里妥帖了几分。
“本来打算年底递折子,求陛下准我袭爵,可被老三家这么一闹,怕是又得往后挪了。”
徐期自觉近日诸事不顺,干什么都不顺,对三房的意见越发大起来。
只是徐英是他嫡亲的弟弟,他总不好说什么,只得四处花钱,打点关系,也好让他去并州赴任顺遂些。
白姨娘对三房的不满自然只有多的,没有少的。
好好的侯夫人,到嘴的鸭子,这次又飞了。
“要妾身说,这三弟是越发拎不清了,把儿子纵容成那幅模样,明明是抄袭,还不承认,还要给您诉苦喊冤,害的您白白为他奔波……”
徐期听着听着,心里的不满更多了些。
何止是奔波,现在那些同僚都在笑话他,老脸都要丢尽了。
“三房花销一向大,三弟
葡萄清甜的汁水,佳人柔情的哄慰,总算让徐期的心里妥帖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