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双把庆之从酒店拖出来,往医院赶去。
此时医院内,秘书与贺堂正转了一圈又回到医院。
他们本来是去找司马通的,但司马通早就离开了,现在根本联系不上。
秘书想先躲一躲,但却又不敢,只能硬着头皮跟贺堂正折返。
中年男子看到秘书回来,问道:“司马通找到了吗?”
秘书面露苦涩,结结巴巴道:“还、还没有。”
中年男子瞪了他一眼:“继续找,今天不找到人,你的工作也别做了。”
这话虽声音不大,秘书却如闻惊雷。
另一人凑到中年男子身边说:“要不把那位请出来?他或许能解元帅的毒。”
中年男子瞪了那个人一眼,“不行!那位正在闭关,而且他说过,除非涉及灭国之事,否则不能叫他出来。”
那人欲言又止:“可要是那位不出来,元帅怕是……”话没说完便不敢再讲。
中年男子摆摆手让他退到一边,自己坐在椅子上,心里也发愁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花无双带着庆之到了医院。
整栋楼已戒严,全是持枪守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若不是花无双,庆之根本进不来。
她带庆之要去病房,却被父亲拦住,花父穿着军装,也是一名军人。
他见女儿拉着个男人往里闯,脸色一沉,挡在面前问:“你干什么?这人是谁?”
花无双看到父亲心里还有些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这是我朋友,他能救我姥爷。”
花父一听,眉毛一立:“放肆!他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庆之?”
花无双点了点头。
花父厉声喝道,“我不是早告诉你别管这事了吗?赶紧带他离开!”
花父这么说其实是为花无双好,他已看出来了,
元帅今晚怕是难保,现在女儿如果掺和进来,如果元帅真的出事了,
那他女儿跟庆之都会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想赶她走。也是变相的保护花无双与庆之。
但花无双却铁了心:“爸,让我朋友看看吧,他没准真能救元帅。”
“不行,今天你必须要听我的!”花父说着,都已经亲自上手,把花无双与庆之往外推了。
中年男人正坐在椅子上烦闷,突然听到吵闹声,火气腾地冒上来了。
他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谁在吵吵闹闹?不知道医院要安静?”
人群闻声往两边散开,露出花父、花无双和庆之三人。花父暗叫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