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脑海里立马想起了那个经常很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流着鼻涕的小丫头,他欣慰地笑了,恨不得立马回到楚州去,可惜如今的他才筑基期,还没有办法御剑飞行,他只能采用和普通人一样的方法,买票坐火车。

于是当天下山后的秦凡直接去购买了一张去楚州的火车票,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经过一昼夜长途跋涉后秦言于第二天中午如愿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位于楚州北区的某处地段。从的士来后秦凡自然看到了幼年时候那熟悉的街道建设,十年没见这里确实改变了不少,原先肮脏的土路都换成了干净的柏油马路,原先的家富近的那些小树也长高了不少变得枝叶繁茂。

他闲庭信步朝着自己家的位置走去,此刻已经是2008年的深秋了,地面上洒满了昏黄的落叶,秦言的脚踩在了落叶上发出了莎莎的声音,偶尔也会看到几个擦肩而过的行人。

而很快的功夫秦言就到了自己家门口,位于他面前的是一栋独立的三层小楼,这栋小楼解放初期,墙体斑驳,距今已经有七十多年历史了。

不过与此同时,小楼一楼客厅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客厅餐桌前正坐着三个人。

三人中一个人鼻梁上架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另外一人则是身材微胖的妇女,最后一人则是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

少女长的非常漂亮皮肤白净的和牛奶一样细腻,眉毛弯弯的,眼睛大大的,她脑后梳着两条黝黑狭长的双马尾看起来很可爱。而这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秦言的父亲秦方,母亲刘兰和妹妹秦菲。

不过奇怪的是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什么不愉快事情一样,此刻秦方夫妻和秦菲似乎满面愁容,而且三人围坐的圆桌上竟然放着一瓶毒鼠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妈,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才十八岁呢我还没结婚我不想死啊。”

秦菲流着眼泪哭泣道,她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父母。

“唉小菲,你爸也没办法了,你也知道你爸公司垮了欠了一千万外债,银行已经给我们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七天内不还清欠款就要来收我们房子,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得出去睡大街讨饭,而且那些债主……唉,所以按照你爸爸的意思,我们一家三口下黄泉吧也有个伴!”

刘兰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她用手抚摸着女儿的乌黑的头发心疼的不行,其实她也不想死,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

可问题是一千万的外债实在是太多了,她和丈夫完全无法承受,如果活着他们一家三口打工挣得钱连利息都不够,所以死亡是最好的解脱了。

“好了菲菲听你妈的,其实这毒药一点都不痛忍忍就过去哦了和睡着了一样,在下面我们一家三口在团聚在一起。”

一家之主的秦方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然后他用手拧开了毒鼠强的盖子,顿时一股刺鼻臭味弥漫开来,则让秦菲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

“太臭了!”

秦菲用手扇了扇鼻前的风,本来自杀已经是非常痛苦的事情了,偏偏还要喝这么臭的东西。

“臭也要喝啊!良药苦口,喝了就什么烦恼都没了也不用还钱了,说实话我们还赚到了,白嫖了一千万不用还了哈哈,让我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