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急忙坐下来拉着他的胳膊追问,“不过什么?”
萧遥没有回答,而是打量着安邦国的胸口,一脸沉思纠结之色。
楚天雄已经端起来茶水细细品茗,内心认定这小子在故作神秘卖关子,肯定也是没有什么高见的。
安邦国内心冷笑,“倒要看看你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表面上神色平静,不急不缓淡笑,“萧遥同学有话不妨直说,我积伤已久,行将就木,早习惯了。”
“好,那我就直说,”萧遥重重点头。
他目光灼灼的直视安邦国。
“安前辈的暗疾我一眼便知。”
“应是几十年前被人从胸前一剑贯穿所伤。”
安邦国眉毛一跳,诧异看向萧遥。
楚天雄拿着茶杯的手也突然一颤,急忙放下,坐正身子凝视萧遥。
二人都很意外,意外萧遥没有把脉,也没有询问症状,只是望了一眼便得知如何所伤,伤在了何处。
这好像的确是神医才能做到的手段。
萧遥对二人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他轻笑一声,“这种伤势本来已经是致命伤,安前辈能活到现在并且境界没有掉落太多,想必已经付出了极大的资源。”
安宁包括两位老爷子都暗自点头,听得更加认真。
萧遥继续说道,“这种伤势伤在心脉,导致心脉窍穴淤堵,心气泄露,世间所有的凡俗手段都无法将其根治。”
“假以时日,心气早晚泄尽,人死气消。”
萧遥直言不讳的严肃说道。
“啊?”安宁顿时脸色煞白,花容失色,焦急追问,“萧遥,你刚才说了不过,不过是什么啊?”
安邦国也开始正色审视萧遥,对他拥有上古医术的说法信了几分。
楚天雄脸皮颤抖,满脸急切,“小兄弟,你看的这么准,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你刚才说凡俗手段无法根治,那你是不是有超凡手段?”
楚天雄急了,他从萧遥的话里捕捉到了希望。
几十年前师弟安邦国中的那一剑本该刺在他的身上的,是师弟拼命挡剑才救下他。
这么多年,楚天雄一直内心不安,愧疚不已。
尤其是看到师弟垂垂老矣,行将就木的样子,他更加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