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凌空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回响，带着些许的模糊与遥远，“我知道你会来到这里。”

“你还在吗？”埃里克问，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你到底想要什么？这真的是你所愿意看到的结局吗？”

凌空的意识波动渐渐清晰：“人类有他们的选择，我们只是看护者。”

“看护者？”埃里克的心中充满了迷惑，“你不是牺牲自己，只是为了拯救这个世界吗？”

“我们拯救的不仅是世界，而是人类的未来。”凌空的声音变得深邃，“但我不能永远陪伴在你们身边。我们的意识只是一种遗留，是为了警示和守护，而真正的选择，终究要由你们自己做出。”

“你们的牺牲，我永远铭记。”埃里克的语气坚定，但内心的疑惑却未曾散去，“但我必须知道，凌空，你是否同意艾琳的做法？”

“艾琳……”凌空的声音带着微弱的沉默，“她并非不对，但她的理念，是建立在过去的残余上。她看待世界的方式，终究不同于我们所追求的真正新生。”

埃里克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凌空的意识已经开始逐渐消散，只留下那微弱的波动，回荡在实验室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