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被村长和族老带人给抓了。
慕正天看着娘那张蜡黄的脸上满是对自己的怒其不争,整个人哭的更是不能自已。
“儿啊,是为娘的拖累你了啊!”
听了儿子的哭诉,吴氏的心如同用针在扎一般。
儿子过了年就到二十岁了,村长家的大儿子和自家儿子一样大的年纪,别人媳妇已经怀了六个月的身孕,而她的小天,却连来说媒的人都没有。
吴氏扔掉了手中的鞋子,爬到儿子身边,抱着儿子的头也是哭的差点晕过去。
“唉,正天这孩子也不容易,也是为了他娘!”
“是啊,这孩子往日里也是个老实的,除却这个,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来到祠堂的人,看着这对母子俩的惨状,同情心顿起,纷纷开口为他说好话。
村长和三位族老听了这母子俩以及村里人的话,心里早已经动了恻隐之心。
而且今日他们带人去潘寡妇家抓人,也主要是为了潘寡妇做的那些不检点的事。
这赌钱的事,冬日无聊时,哪个村里多多少少都避免不了。
村长与三位族老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清了清嗓子,走到慕正天母子俩跟前,一脸严肃的问了一句:“慕正天,在潘寡妇家,除了赌钱,你还参与了其他事没有?”
慕正根还是个没经人事的懵懂小伙子,听了村长的话,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但将他的脑袋抱在自己怀里的吴氏却听出了村长话中的意思。
村长和族老这是打算将儿子赌钱的事重拿轻放?
于是她急忙出声问了还是一脸懵的儿子一句:“小天,你、你在慕正根家的那几天,有没有与潘寡妇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