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前几年监守自盗、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被顾砚书发现了。
甚至还被他,捅到了诸位族老面前。
想到这里,彭盼儿僵直着身子,一句话都不敢说。
在看到祠堂里的人,纷纷朝自己看来时,更是将头低得死死的,害怕不已。
“砚书,莫非那次的盗贼与彭姨娘有关?”
“这些东西不会是彭姨娘拿走,却假借盗贼的名义,为自己洗脱嫌疑吧?”
大房顾信离与二房顾信节皱紧眉头,紧紧盯着跪坐在地上的彭盼儿道。
“胡说!!我娘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大伯、二伯,你们怎能没有证据,就胡乱猜测?”顾玮之立马站出来,大声反驳。
顾信瑞也蹙眉,一脸不赞同。
祠堂里陷入僵局时,顾砚书这才负手,又扯着唇,慢悠悠道。
“这些东西,确实是彭姨娘监守自盗的赃物。正是墨方在彭姨娘的私库发现的。”
“至于当年的人证……”
这时,张量立马抓着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阔步走进祠堂,俯身行礼道。
“这便是当年闯入侯府的贼子,刘阿斗。”
刘阿斗立马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是奉了这位夫人的命,穿着夜行衣在侯府跑了一圈,但是我什么都没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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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位夫人赏了我一些钱,还有这只银簪子……”
刘阿斗颤颤巍巍的掏出银簪子,顾信瑞一眼便认出,这就是彭盼儿的东西。
他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至极,彭盼儿也被吓得哆哆嗦嗦地开口道。
“不、不可能,你、你是在污蔑我,那簪子不是我的。我哪里有这样的簪子……”
顾玮之也认出这只簪子,正是彭盼儿前几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