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一了,爱德华将自己从那母子俩身上读到的内容排序告诉含光,“其实她已经死了,因为一个女人又活了。”
“她杀了人,今晚还要再杀一个。”
至于动机里那些所有人都欺负她儿子、所有人都勾引她儿子之类的话就不说出来脏含光的耳朵了。
含光听到冤孽血时眼神一凛,“能画像吗?”
爱德华点头,“当然。”
他根据阿平的回忆在纸上重现山本未来的样貌,不过须臾含光就拿到完整的素描。
“我去协会发追捕令,如果我没有及时回来,晚上辛苦你们守一下pipi,能救就救,不愿意的话尊重她人命运即可,不必和谁发生冲突。”
她不会以未来之事定今日之罪,该做的准备已经做了,能顺利了结自然是好,突生波折也是天意。
本性难移,即使说的再好听,含光仍然是那个冷漠自私、精致利己的含光,职责之外能力有限,普渡众生这种活儿还是交给菩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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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何,小何?”
睡梦中的求叔不安宁的翻了个身,没礼貌,他辈分高,道上给面子的都叫他求叔,哪个叫他的名字?
也就他师父……
师父?
不可能不可能,师父都走好久了。
毛小方好不容易托关系入了徒弟的梦,这不争气的兔崽子睡的死猪一样,气的老人家一巴掌拍下去---
求叔疼醒了,这熟悉的挨打面积和力道让他想起一位故人,“师父,真的是你?”
毛小方没好气道:“不是我难道是飘吗?”
求叔嘴角一抽,您现在跟飘有区别吗?
“咦,师父,您的手怎么抽抽着?”
毛小方轻咳一声,扯着袖子盖住书写过度导致痉挛的右手,“跟你没关系,别胡思乱想,下面往上面带话费钱,话费不多,我长话短说。”
“酆都上层重点培养一个小姑娘,她气运加身,功德护体,实力还很强,咱们有自己的发展方向,不往跟前凑也不能交恶,关键时候有点眼力见儿。”
求叔连连点头,记得很认真,“还有吗?”
毛小方嫌弃的看了眼徒弟,“还有,你多久没练功了?恐怕一只修行十来年的飘都能把你按那儿,以后出去别说是我徒弟!”
求叔眼眶湿润,皱巴巴的脸上露出孩子般轻松的笑容,“知道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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