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同知瞳孔骤缩,“不,这不是我的东西,大人---唔唔唔---”
左大人不想再听他怎么给别人泼脏水,让手下堵上他的嘴,过问进度:“人都抓齐了吗?”
士兵甲:“回大人,齐了,不过吴家的一个姨娘和他们儿媳妇喊冤,说她们刚进门,什么都不知道。”
几个士兵押着吴家的女眷和下人从后院过来,钱氏和春花头发披散,袜子脏乱,想必是在挣扎中把鞋蹬掉了。
两人哀求的看向在场最大的官,“冤枉啊---”
往日春花最不想提起自己丫鬟的身份,如今这个身份说不定能救她一命。
春花拼命喊叫:“大人,我只是一个丫鬟,这门婚事是我家大小姐和吴明的,大小姐逃婚才抓我顶上的,而且我刚过门,不应该和他们一起死!”
左大人嗤笑,“冤不冤枉本官自己会查,祸不及家人的前提是惠不及家人,享受了富贵还不想承担风险,哪有这么好的事?”
况且他打听到的消息可不是她说的那样,回门那天不是笑的很开心么,真要是被逼出嫁还能亲亲热热的叫娘?
左大人没有听信春花的一面之词,恰好清点吴家家产的士兵还发现了她的秘密,“大人,这件衣服是从她的房间里搜出来的,里面有古怪。”
明明很旧了却压的那么深,内衬还多缝了一层布,他一摸就觉得手感不对。
左大人拆开针脚,将春花千方百计私藏的信公之于众,“知情不报,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春花一脸绝望,知道自己要完反而什么都不怕了,她扭头对钱氏诡异一笑,在她心生不安时说出她最不想听的话,“大人,钱姨娘也知情不报。”
钱氏慌乱的否认,“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吴同知强抢我入府的,他为了霸占我还让一个大夫帮我假死,骗过我的夫家!”
她也没放过攀咬她的春花,“她就是我女儿,都是她自作主张骗过我上的花轿!”
她们都要死,杨氏岂会放过钱氏,杨氏指认:“大人别信她的鬼话,这个贱人在我的寿宴上勾引我家老爷,还用这个秘密威胁我们接受她进门,我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