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微诧,“这种事情不能随便说吧?”
秦冕坚持,“你可以悄悄只告诉我一个人。”
白鹿翻了个白眼,“我不知道啊。我没兴趣,也没问过。”
秦冕瞪他,瞪着瞪着已经埋头到他颈间,“你们朝夕相处,你会猜不到吗?”
“猜不……嗯啊。”白鹿被他弄痒,识相地认输,“他跟女人离过婚,应该是个双。”
男人突然张嘴,像叼着食物一样咬住他后颈,“所以这次出国,你又跟一个双性恋同吃同住了整整十六天?”
“……”这话乍听没有毛病,白鹿挑眉的同时不小心耸起肩膀,“我觉得应该强调一点,虽然同行,但我十六个晚上都是自己睡的单间。”
“他没邀请你没暗示你没潜规则你?”秦冕醋意上头,步步追问,丝毫不给人保持沉默的机会。毕竟这半个月来,他每天晚上都提心吊胆,担心他的小白兔被别的男人揩油占去便宜。
白鹿想都没想,开口就要否定,“没有……”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再说。”秦冕恨恨地咬他耳朵,“你的左耳已经红了。”
“……”白鹿无奈坦白,“好吧,的确邀请过。毕竟他从不吝啬地夸我的屁股像饱满欲滴的水蜜桃。但我也明确告诉他,我有男朋友。”
“……”
回程车上,秦冕一直闷闷不乐。他突然单手掌盘,用右手拉起白鹿的左手,包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