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往后撤一点,虎口张大。”池南看着他的手势出声指导,然后缓缓用力。

“啊——”是骋出口便是一声呻yin,叫得那叫一个销魂。

池南身形一僵,假装自己没有听到。

顾洋尴尬地转回头来,对着江知海的肩膀也按了按。

还好,江知海比是骋要脸得多,在外人面前,根本不可能发出那种叫声。

“对,就这样。”池南点头赞许,“这样按个十几次,然后拖到右边,手掌收紧,”

为了教顾洋,他并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先按个十几下,而是直接就换了手势,这次的力道比刚才还大了些。

于是是骋的叫声也比刚才更……引人遐思了一些,这次他的手还紧紧握住了身下的床单。

池南猛地放开他,气急败坏:“是骋!”

是骋无辜地趴在床上,侧头望着他:“真的疼嘛,我这人就是对疼没什么忍耐力,你知道的。”

顾洋尴尬地按在江知海肩上,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下去。

池南平复了下呼吸,对着顾洋招了下手:“换人,你来按他。”

“哦。”顾洋听话地下了床,想转到是骋这边来。

谁知道江知海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行!”

“不行!”是骋的声音也与他的重叠在一起。

两人对看一眼,是骋接着道:“不是我看不上顾洋哈,但是,怎么说我也是个运动员对吧,顾洋一个新手,我真不敢让他拿着我开练。”

顾洋倒不会因为他这话觉得下不来台,是骋说的是实话,事实上,就连池南其实也只是帮自己的导师做一些辅助工作,是骋的主要康复训练还是冯老负责的。

江知海赞同地点点头:“我觉得是骋说得对。”

池南磨了磨牙:“那我在知海身上教你。”

“那更不行了!”是骋坐起身来,“你不了解,知海他有陌生人触碰恐惧症,他跟顾洋整□□夕相处,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没关系,你跟他不熟,他肯定不能让你碰。”

江知海嘴角抽搐了下,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的这毛病。

池南怀疑地朝他看过来,他也只能点头:“没错,我确实不太习惯别人碰我。”

这种话就算傻子也不会信,但他都这么说了,池南总不能再继续坚持。

顾洋也不知道是骋口中那“该做的不该做的”到底指什么,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池南深呼吸一口,对着顾洋道:“来,我给你按,你好好感受一下,这样也能学得更具体一些。”

江知海握住顾洋手腕的力道又加大了一些:“南哥,这样他看不到。”

“我拍下来!”池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