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男的今天没进门,你在这儿搞祭祀呢。”周延把烟盒夺过来,从里面抽出来一根给自己点上,嘬了一口,白雾从鼻腔里出来,“这么喜欢点烟,请个菩萨来家里多好,想怎么烧怎么烧。”
听到没进门三个字,陆衍南脸色终于能看了一点,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嫌弃道:“你怎么还不走?”
说话间,门被人打开,严理从门外进来,手里提着两个袋子。
两个少爷同时看了他一眼,却一个动手的也没有。
周延又吐出一口烟:“这是我哥租的房子,我想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走。”
“你还是快走吧。”
严理把袋子放在桌子上,把里面晚饭拿出来。
以前他只是陆衍南的助理,现在他成了两个人助理。
“你爸再给我打电话,我就把你供出去。”
“别呀哥。”周延央求道,“做人要讲义气。”
严理:“不就是结个婚,你至于躲起来吗?”
周延是逃婚来的这里,几个月前他家里给周延安排了一桩联姻。
刚开始周延都挺配合,乖乖的订婚、拍婚纱照、选婚纱,所有人都以为周大官人浪子回头时,在跟新娘领证那天。
周延跑了。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周延嘴里振振有词,“我不能为了一个脖子树放弃一片大森林,但我也不能祸害一个好人家的姑娘。”
“姑娘被你祸害完了你知道自己渣了。”陆衍南记仇,想起刚才戳他刀子那句话,“你领证当天逃婚,就没想过你未婚妻多丢面子吗?”
“所以我会赔偿她的。”
“怎么赔?”
“你管我怎么赔。”
陆衍南冷笑两声。
严理招呼他们两个过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