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上郡……”
“不可,上郡乃形胜之地!”
……
踏!
白尘过腰挽挟叶倾秋踏入议政殿时,
百官激辩正酣。
“战未开,诸位便在谋求卖国退路?”白尘打断百官,在央站定冷笑,“割地偿银年又年,何时可休矣!”
一语惊中廷。
百官瞧清来人,一时愣觑。
哗然声一片淹没一片。
多苛无礼。
“小姐……”
见自家千金大小姐的腰让亵犯,叶尚书脸色刹时垮掉,干裂的唇抿了又松,“您、您来此……不在族中安歇?”
当朝工部尚书欲言又止。
“二叔,我为何不能来?”比之叶尚书的不自然,叶倾秋挽蹭白尘胳膊,唇畔漾开一缕轻笑。一面说着,她偏眸看了一眼身侧白尘,担挽进鬓发的后月簪磕碰到白尘,微侧了侧脑袋。
矜贵、高雅、慵懒……
诸多皆与容止有关的词,随世家千金一倾成秋……
见到自家小姐在白尘面前竟流露出这种小女人姿态,叶尚书内心酸水横滥,疏眉蹙了又展,发出重重一叹, 整个人像是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再无当廷舌战群臣的势派。
深院,再美的花也有熟透倾落那一刹。
一叶倾秋。
是落润泥土。
或随水飘零自去……
命运挽挂枝头,当时须知一寸之上有一寸的寒风!
白尘肆意挟锁着世家千金柔弱无骨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