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继续问:“她来自哪家哪户,有人知道吗?”
没人回答他。
其中一个女孩说:“她看着年纪不大,应该和我们年纪差不多。”
有人说:“凭什么年纪差不多,她是场上的主角,而我们只能躲在一旁,等长辈庇佑?”
黎曼栀忍不住白说话的人一眼,暗自腹诽,年纪一样也能成为非议的理由?
别人还有十四五岁就天才成名的,他不怎么不天才成名?
别人还有二十岁就死的,他怎么不二十岁就死?
不会说话就别说。
旁边人附和,“哼,别看她人前风光。”
“年纪轻轻就有事业,却无名无姓,没有家底,谁知她用什么手段爬上来的?”
“有些人爬上来的手段,好脏的。他们为达成目的,什么礼义廉耻都不要。”
“说不定,她的手段比别人厉害。”
有人冷笑,“如果她真用脏手段爬上来的,那这种风光有点恶心。”
“这有什么值得风光的,满身低俗。”
范思远来把红酒放回藏酒柜,听到他们说的话。
这些在父母荫蔽下享福的少爷小姐,很清闲是吧?
他眉目冷峻,眼里自带一股杀气,把红酒倒入醒酒壶里,放到他们的卡台中间,“各位少爷小姐如果没事做,不如多喝点酒,醉生梦死地享受。”
“毕竟喝多了,醉多了,睡着了,梦里什么功成名就都有。”
“也不用看着别人的成绩,犯红眼。”
“哦对了,睡得多,不用干活就能获得和你们父辈一样的成绩,真爽。”
“不像我们,得真枪真刀出去拼杀,才能让你们的父母,认真叫我们一声梁总。”
黎曼栀认得他,他是在梁书韵身边拿酒的那人。
他也是梁书韵红酒公司的人。
她们刚才说的话,他听到了。
黎曼栀脸色不好看。
他可千万别捅到梁书韵那里。
万一捅出去,梁书韵迁怒她哥哥,对她哥没好脸色,他哥哥知道她闯祸,她将没有好果子吃。
黎曼栀想说,她没说过梁书韵坏话。
可如此一来,她就背刺了场上诸多家庭,她的处境也会不好。
她只能紧抿着嘴,低头不说话,尽量不让范思远注意她。
在场有人不服范思远,不高兴说:“不过就一个臭卖酒的,拽什么。”
范思远冷笑,冷冷瞥一眼说话的人,“不知所谓。”
“只会吃用家里的窝囊废。”
“窝囊废给人提鞋都不配。”
范思远说完话,就走开。
被说的人,感到深深的羞辱。
他喘着粗气,气愤说:“那个臭卖酒的,他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