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其声,韩幸面露难色:……
她哪来的皇儿?
以脉象看她受了内伤,却也已经伤到了根本,怕是会与子嗣无缘?
再者,她可是位居帝太后,又想怀上何人的皇儿?
但是:……
他又怕说错话掉了脑袋,垂眸间狡猾的眼珠子打转。
他垂头沉思半晌,又抬眸言语间看向她拱手说。
“回帝太后娘娘的话,您只要好生养伤母爱再动武。””
“日后您定然还会有当母后的机会,只不子嗣的事需得天时地利……”
“何为哀家以后才有机会当母后?”听着韩幸委婉的言辞她恼火坐起身子呵斥。
她明明感觉到遇喜,怎能被他诊脉后便失去了皇儿?
一定是韩幸这个庸医害死了她的皇儿!
她血红的双眼,怒气冲天的盯着他巧言善辩老脸!
又气愤的伸起手,掐着他的脖子唇角勾起杀气的浮现笑,强忍着杀意又问。
“韩太医,哀家再让你说一句,哀家的皇儿……”
“帝太后娘娘,请庶若您不修养凤体执意动武将会与子嗣无缘,因为您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而且还伤到了根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