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越抱起虚弱的皇甫姝颜,茫然四顾才发现竟然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他的气息愈加凛冽犀利,凶厉的眸子宛若被激怒的妖兽,死死瞪着早已瑟缩成一团的皇甫姝婉和皇甫姝贞。
“你们两个给我滚过来!”
皇甫越语气冰冷,不带丝毫温度,与平时和蔼可亲的形象判若两人。
伸脚一勾,将侧翻在一边的贵妃榻翻转过来,动作轻柔的把皇甫姝颜放下,看到她依旧紧蹙的眉头,内心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反手一掌把刚刚走过来的皇甫姝婉和皇甫姝贞给拍飞了!
她们二人惨叫一声,身体就像两块破抹布一样,划过一条抛物线远远地飞了出去。
有两道身影腾空而起,将她们两个分别接住,无比心疼的查看她们的伤势,皇甫越出手很重,差一点就废了她们的修为,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贞贞,快吃下去!”
君后第一时间给女儿服下疗伤的丹药,她很想像那个虚影一样瞪皇甫越一眼,然而她却不敢,她这个君后和清净那个贱人在皇甫越心中的地位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皇甫姝婉的母亲长的很是妖娆美丽,她是地位仅次于君后的君妃,平时皇甫越对她很是宠爱,让她有了一种“独一无二”的错觉。
她竟然连给女儿疗伤都没有,直接哭哭啼啼的跑去和皇甫越撒娇道:“国君…您这是怎么了嘛?干什么对婉婉下如此重手呀…她可是我的命根子,她若死了,我也不活了…嘤嘤嘤…”
皇甫越被她哭的头疼,一反常态的没有安慰她,而是目光冰冷地凝视着她,君妃千娇百媚的姿态没有换来怜惜,她抬头看了一眼皇甫越的眼神,吓得她不敢再撒娇撒痴,只是有一声没一声的啜泣着。
君后此时也缓步走了过来,她礼数周全的屈膝行礼道:“国君息怒,贞贞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我这个做母亲的替她赔罪,念在妾只有这一个女儿的份儿上,求您宽宥。”
皇甫越丝毫不为所动,浑身的气势依旧犀利得可怕,他冰冷地说道:“好啊,好啊,自己女儿受了伤,你们一个个都跑出来了,她们两个大闹公主府的时候你们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出来制止?”
君妃环顾四周,确实像是大战后留下的痕迹,一时间也是噎住了,不知该如何解释。
君后就冷静得多,她淡淡开口道:“国君是否查问清楚了?这也未见起就是贞贞做的。”
“那你的意思是颜儿自己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