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切。
剑气如虹,轰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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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无奇简单的一剑罢了。
墨大鬼看着秦浮随手挥出的一剑,嘴角掀起冷笑自信的朝前踏出两步,手中被盘出光泽的拐杖被重重的杵了下,没入石板之中。
待手掌再度抬起的时候,已然从拐杖身中抽出一把细剑。
秦浮提剑横切,墨大鬼提剑竖斩。
同样是剑气如虹,声势骇人。
如热刀切羊油。
墨大鬼的那道剑芒就那般轻易的被从中一分为二断裂开来,随后在细微的迸裂声中碎裂成无数的碎片溃散在半路之中。
墨大鬼那瞳孔骤然猛缩!
刚才那挥出的一剑看似轻松实则是自己暗暗用出了全力,如此这般还是被对面的那个青年给轻易的斩断开来。
看来,自己是小觑了这个青年,只是眼下来不及多想。
须臾之间提剑竖挡。
噗通!
剑芒一闪而过,而墨大鬼的身形也在瞬间狠狠的朝后面落去。
手中自成为自己本命佩剑来一直陪伴的长剑在弹指间断裂成两截,一道恐怖的伤痕自胸膛上浮现。
炽热而滚烫的鲜血涓流而出,片刻便将墨大鬼身前的道袍给尽数染红,滴落到石板之上。
皮肉绽开露出里面被包裹住同样断裂的胸骨,胸膛之上隐约能够看到跳动鲜红肌肉。
墨大鬼怒了。
这般伤势,自己虽说在坐上副山长的位置之后也有过几次如此之重的伤势,但是那都是面对的都是同样一群为老鬼的家伙而言。
而不是现在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蹦跶出来的青年,而且是在春秋学府的大庭广众之下被击退,身受这么重的伤势。
墨大鬼阴沉着本就枯灰干瘪面庞,看上去犹如积怨已深不愿去地府喝下孟婆汤入轮回的怨鬼一般。
微微垂目看着胸膛之上唬人的伤势,冷哼一声充斥着暴怒之意,随后胸膛之上绽开的皮肉便开始慢慢回缩,涓流而下的鲜血也停止了流淌。
肉眼可见,只是那回缩恢复的速度………略慢。
墨大鬼也是缓缓皱起了眉头。
按理来说,不应该恢复的这么慢啊?
虽然自己还没有达到那种传说中一滴血可重塑肉身的境界,可是自己这个站在当今人世间山顶中的人,这种伤势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皱着眉头细细感应了一番,眉头皱的更深了,眸中略出思索的神色,片刻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瞳孔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