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敏拿开书，给他盖上一个小毛毯。

小五化成娃形，白白嫩嫩，软萌可爱，用圆圆的眼睛看着她，非常认真地问道：“叶敏，我们龙族为什么会遭受天遣呢？我们真的做错了吗？”

这个问题，其实叶敏想过。

无非就是天地能量守恒，龙族身为神族，寿命悠长，法力强大，所以生育艰难，这本是自然规则。可它们非要逆天而行，搞人工繁育。想象一下，当全世界都是龙的时候，别的生物还能生存吗？

“你可以看看恐龙的历史，也许可以找到答案。而且这种事情没有对与错，只有立场，你站在龙族的立场，觉得自己有生育权，天遣劈你，修士背刺你。所以你恨。

“可是如果站在修士的立场呢？他们辛苦修炼几千年才能得道、飞升神界，到达的终点，却只是你们的起点，还要给你们做小弟，你说他服不服？

“我身为凡人，本来想安稳一生，活个几十年，突然你们俩打起来，把我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还让我知道有修仙、有长生，你说我要怎么做？

“不怕告诉你，我此生一定要成仙、飞升，不择手段，任凭是人，是仙，还是神，谁挡杀谁？明白了吗？”

小五愣愣地看着她，“你以后要飞升到修仙界，再飞升到神界，跟我们为敌？”

叶敏摇头，“你还是没懂。不是我要抢，是天道让我们抢。

“凡人想成仙，仙人想成神，神强大了呢？所以天道为了维护自然秩序，也为了自保。就要扶持凡人跟你们斗，但是在扶持之前，为免我们过于强大，重蹈覆辙，于是降下末日。我们的明天就是你们的今天，你们的今天也是我们的明天，再听不懂就多看书吧，历史是一个循环，转来转去就那些事儿。”

小五不是很明白。

一边的萌萌猛翻白眼，“蠢蛋，活了几千年，全在睡大觉吗？还没我活了几年的聪明。你们龙族怎么没错？兔子弱小，所以一窝生十个。老虎强大，一窝生一个，龙更强大，几千年生一个，这就是自然规律。

“结果你们非要一窝生一百个，你说老虎慌不慌，兔子慌不慌，我们慌不慌？天不杀你，迟早你们也会被其他动物杀死，因为我们都想生存。就算我们杀不死你，等你们自己发展到一定程度，也会自相残杀的。这都不懂的话，你别呆在空间里，应该去森林里！”

小五拿小屁屁对着它，自己打开平板，开始找叶敏说的书。

叶敏也找出关于阵法的知识，学习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