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那是一双战士的手。
“不给。”
气味没有了。
“先简单说一下故事吧。”
对方沉默了一下。
“我是一名剑客......一直都是,因为一次诬告,我被剥夺了所有的荣誉,后来不得已沦为地替人干脏活的打手。”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在这个位置上干久了,甚至还收了个徒弟。结果有一天徒弟给我带来了一份证据,说能证明我当年的清白,但我的上司不愿意放我走,故意给我的徒弟派了一份表面上可能完成但实际上绝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然后还找了个理由把我扔进了这里,就这么简单!”
然后苦闷的伸手。
“简单来说就这些,拿来!”
“不给,我是小人,我不讲信用。”
艹,一种植物。
一拳轰在实心铁栅栏上。
巨大的力量让整个笼子响起了一阵属于金属的惨叫。
在另一旁被关在笼子的人的呵呵声中迎来了结尾。
对方不理他了。
随着一点点轻微的响动,酒香消失,很明显,盖子又合上了。
行吧,至少安静了。
塞可勒闭上眼准备假寐一会儿。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也分不清楚时间,但是他至少能休息,总比空耗心力强。
但是他闭上眼睛才过了不久。
外面就又响起了一阵吵闹的响动。
他皱起了眉头。
又怎么了?
伴随着一阵军靴在石板上的踢踏声。
咔嚓~
牢门又被打开了。
“你们有一顿饭的时间。”
冷清的话音响起,伴随着一两个硬币落入掌心声音。
然后两道脚步声远去。
六只脚迈进了房间。
“儿子!”
首先闯进来的是一个老妇人。
直奔右侧后方的牢笼。
“你怎么样了?”
怎么说呢,尴尬。
关在牢笼里的战士沉默了一下,然后才提醒道。
“女士,如果我没想错的话,您可能找错方向了,至少我不是您儿子。”
“母亲,我在这里。”
他对面响起了一个声音。
之前那个有气无力的家伙总算是打起了一点精神。
那个老妇人立马转变了方向。
在对方面前上演母子相认的情形起来了。
而其次的是一个女孩。
“爸爸!”
“丽莎!”
塞可勒立马坐了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
而在这之后,伴随着金属声。
一只脚也踏了进来。
站在了右前方第一个牢笼面前。
里面的人抬起头来。
“哎哟,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