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看到了什么？”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湛风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灵力火车撞飞，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地抗议。
他重重地摔在黑洞边缘，坚硬的边界硌得他骨头都快散架了，一口老血喷涌而出，在虚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
视野模糊，眼前像蒙上了一层劣质的马赛克，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几百只蜜蜂在他脑子里开演唱会。
“我去！这玩意儿的后坐力比我前任甩我的时候还狠！”湛风心里暗骂，努力眨巴着眼睛，想把眼前的马赛克清除干净。
“小子！你小子还活着吗？！”灵界智者那老头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炸响，带着一丝焦急，一丝担忧，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撑住啊！这可是融合的关键时刻，你要是嗝屁了，咱们就前功尽弃了！”
湛风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这血腥味儿让他想起小时候偷吃老妈藏起来的辣条，然后被老妈混合双打的场景。
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肺部火辣辣的疼，就像吸了一口新鲜出炉的辣椒面。
“放心吧，老头儿，我命硬得很，哪有那么容易嗝屁！”湛风咬紧牙关，缓缓地站起身来。
他运转体内所剩无几的灵力，像是在给破损的机器做紧急维修。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块被摔碎的瓷器，用胶水勉强粘合在一起，随时都可能再次散架。
“小子，你看到了什么？”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里充满了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湛风抬头望向黑洞的核心，那是一个旋转着的漩涡，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站在悬崖边的蚂蚁，随时都可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吞噬。
但他没有退缩。
“我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湛风眼神坚定，再次紧紧握住神器。
这神器入手温润，此刻却像是燃烧的火炬，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照亮了他前方的道路。
他一步一步地朝着黑洞核心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像是走在刀尖上，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但他没有停下，他就像一个孤独的战士，在荆棘密布的道路上踽踽独行。
“该死的！这小子怎么还不死？！”宋掌门躲在远处，看着湛风再次靠近黑洞核心，气得七窍生烟。
他原本以为湛风会被反震力量震死，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又站了起来。
“我不能让他成功！”宋掌门脸色狰狞，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再次破坏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