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宁柳笑着道,“父亲,这事他们m国要怪到我们头上也太牵强了,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这些”
陈兴国听了宁柳的话,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就怕,肯桥尼,借题发挥,硬把这事扣到我们的头上。”
毕竟当初他们要害宁柳不成,宁柳跟肯桥斯布还同时摔下了古长城,双双进了医院,
这事当时外界可是都知道的,现在肯桥斯布突然死了,只要m国死咬肯桥斯布是被害杀的,到时候舆论一引,他们自然会把这事扣在他们的头上,
“父亲,那又如何,肯桥斯布死都死了。现如今我们真的怕跟m国交战吗,还是说父亲要把我推出去”宁柳看着陈父道,
“你怎么能这么想为父!你是我们家的儿媳,更是我们的国人。
本来为父就对之前他们要害你的事,没办法给你个交代,让你隐忍受委屈,现在是肯桥斯布自己死的怎么能把你推出去!?
而且就算是你动的手,也是他们要先害你在先,你报仇有什么错。”陈兴国看着低垂着脑袋不说话的宁柳道,
“柳柳,你是我们的家人,不管做什么事,我们都会站在你这边。更何况,我们早晚会跟他们不死不休,又何惧这些。”
“父亲是我想差了。”宁柳抬头看着陈父道,
陈兴国见宁柳这样,叹了一口气,“这也不能怪你,是我们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柳柳,我希望你能明白陈家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
“哪怕是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宁柳看着陈父道,
“父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击之。”宁柳看着愣住的陈父道,
“父亲您应该知道到了我这个位置,很多事情是不允许我软弱的。”